二十一万道不朽之金对一位金仙的消费用度来说，已经严重超标了。
在临近抵达混沌神殿后，柳承渊停止了继续使用玄牝珠。
金仙使用空间穿梭之术挪移，终究太过高调。
人多眼杂。
该低调的时候还是要低调。
半个月后，柳承渊顺利返回混沌神殿，并通过身份令牌，点开了“弟子晋升”项目，从外围弟子升级为正式弟子。
正式弟子的标准是金仙修为、一万贡献值，以及缴纳一百道不朽之金费用，这些要求柳承渊都已经达到。
成为正式弟子后，虽然做不到像真传弟子一般，购买修行资源半价，可八折，同样也能节约一大笔资金。
“自动化程度很高嘛。”
柳承渊看着手中焕然一新的身份玉牌。
外围弟子晋升正式弟子一共用了不到半个小时。
他不知道自己该感叹混沌神殿的效率，还是正式弟子的不值钱。
收好玉牌，柳承渊回到自己租下的真传弟子级洞府，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混沌神殿内部竞争激烈，就连山门口都可能有弟子生死搏杀，乃至分出生死，但洞府乃是任何一个仙人最基础的安全保障。
任何弟子都不得无故闯入他人的洞府之中，否则，一旦查证属实，天刑殿可直接击毙。
连上前线将功赎罪的机会都没有。
……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一次外出前往嗜血山脉，倒是让我明白了自身不足，我先前心心念念想着，要有着重研究遁术、防御之术，以在战乱中保全自身，现在看来，我最需要的，反而是探查之术。”
柳承渊不禁有些怀念起一号来。
在太元界时，天庭发展起来，有一号的探查，太元界什么消息瞒得过他的感知？
他根本不用担心敌人位置、行踪等问题。
可现在……
“说到一号以太元天庭监控太元界……”
柳承渊抬头望了一眼。
目光仿佛穿越洞府，以及洞府所开启的层层阵法，望向了仙界深处。
因果！
羲和界有天机界。
仙界的天机界就是因果法则。
任何生灵，自仙界中诞生，乃至于飞升仙界，就会和仙界欠下因果。
甚至任何物体的运动都可以囊括在因果之中。
因果之下，任何生灵无所遁形。
因果于修行世界，就像是量子物理的完美注解。
“当年我曾讲述过，如果天机界有自己的意识，不啻于一尊真正的拉普拉斯兽，可如果仙界的因果法则也会诞生属于自己的意识……那其强大程度……甚至要凌驾于拉普拉斯兽之上。”
想到这，柳承渊稍稍停了下来。
他想到了目前在仙界也算一个流派之一的天机修士。
所有天机修士都以自身天机术推动因果来窥觑他人，这样做的好处是不怎么需要担心因果反噬。
甚至未来要以因果之道引动三大法则，成就造化仙王以开天辟地时，都要容易不少。
可同样的……
会欠下大因果。
这些因果在成就仙王之后，都是要偿还的。
想到这，柳承渊将心中走天机一道的念头压了下去。
其他仙人认为，在成就仙王面前，欠下仙界因果根本不值一提。
就像是当年东方盛，为了复仇签下协议，未来自己获得的一切都他所有，当时的他答应的毫不犹豫。
就算换成普通人，给他一个亿，但他未来生产的一切，公司有绝对支配权，想来那个普通人也会痛快的答应下来。
可柳承渊……
“因果有毒啊。”
柳承渊暗暗告诫自己。
“在没有弄清楚‘因果’当中的深浅前，宁可在探查一道上多花点时间精力，甚至购买一些强大的宝物，也不能轻易涉足。”
接下来，他拉开了功法兑换栏目，目光第一时间落到了混沌衍世典上。
当他真正点开混沌衍世典后，却是皱了皱眉头。
居然要立下因果誓言，不得外传？
“我将一二层功法给第二元神倒是无恙，可如果再传给一号……”
柳承渊皱了皱眉头。
这就是用贡献点兑换功法的弊端了。
安全性毋庸置疑，可传播性和流动性……
太差了。
还不接受还价。
至少他在交易区宣称不外传时，都是以“心神”起誓。
一号“心神”和他一脉同源，自是不会触动誓言。
可这里，只认因果。
思忖了片刻，柳承渊兑换了两份混沌衍世圣典。
第一份，花费八万零八百贡献值。
第二份，他花了二十万零二千。
双倍价格，这就是非混沌神殿外围弟子兑换混沌神殿功法所需价格。
不就是多花点贡献值么。
混沌仙王的因果……
还是谨慎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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