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特比处理完桌面上的文件之后,便凑到发鬓边打破了他脑子中的思维。“走吧,你答应我的,去干正事去。”
“现在就走?”渊伟惊讶地看了眼窗外的炽热阳光,怎么看都只有刚过午时的样子,而且工作室内其他人都还未回来,现在走会不会太过于风骚了。
“拜托,我们可是勇者诶,这些活就这么多留给其他人得了,有大哥顶着,不会有人会管我们的,走吧。”
“好吧。”能摸鱼自然选择摸鱼,渊伟背起布囊便跟随瓦特比离开了工作室。
“你不是格斗家吗?为什么要带着一把太刀。”瓦特比看着渊伟腰时而露出的剑鞘疑惑道。
“这把太刀对我很重要。”
“哈哈,该不会是情人的定情信物吧。”
“算是吧。”
“没想到你还有栽倒石榴裙下的一天啊,哈哈。”
“.......”
一路上有说有笑,净乱扯犊子,但渊伟对待腰间的骷髅太刀的话题是唯一真诚的。
自随视线中的数值越来越高,他体内的一切都随之与剑驱无缝合地相互关联、互相依存,完全可以说达到了人刀契合的意境,如要跟起初的剑驱分个高下,那等于是手指脚跟与脑袋心脏的重要性差距。
凡是如果脱离这把太刀几米远,他仿佛就有一种强行脱离生命根源、强行脱离生命母亲脐带而被掘出的恐惧感,这种感觉与跌入深渊的梦魇有过之而无不及。
深有感触的渊伟,无法再一次冒险离开骷髅太刀,以防万一,看来得时刻将太刀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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