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怎么办？”哈夫茫然地看向罗曼，这个诡异的生物机械让他的狂热渐渐退潮，熔铁之神会造出这种造物吗？他不太相信了。
罗曼则开始怀疑神使是遗迹文明留下的人工智能，好在这玩意现在还没展现什么攻击性，有拉扯的空间。
罗曼拉住哈夫的手走出房间，神使也以相同的步伐跟在他们身后，就像影子一般。
随着两人的行走，神使的动作也越来越流畅了，几乎和人类的步伐没什么区别。
“哈夫……你先走……”罗曼皱起眉，“我来拖住它。”
如果放任这个生物机械外出，它能学到的东西就很危险了，葛林城里那么多的枪械和炮弹，想学坏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在没有搞清楚它的行为逻辑前，把它留在遗迹这种单一的环境无疑是最安全的。
哈夫此刻已经没了主见，他难以理解这里发生的一切，他原本以为自己会得到知识，得到熔铁之神的青睐，可这个铜球丝毫没有半点机械的美感，反而像个诡异的怪物。
“快走……”罗曼用命令的语气再次说道：“你不能出事。”
哈夫茫然地点点头，离开了遗迹，只留下罗曼和神使对峙。
罗曼向着神使走了一步，神使也同样向他走了一步。
确定哈夫走远后，罗曼伸出了自己的刺尾，继续向着神使接近。
他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趁着神使还没学到什么，抢先给对方洗脑。
神使也让身体变形，身后出现了一条尾巴状的金属结构。
“我来教教你真正的知识。”罗曼微笑着伸出手掌，放在了神使冰冷的腹部上，开始铭刻魅魔烙印，同时，他将刺尾也扎在了神使的肩上。
出人意料的是，神使居然也有铭刻烙印的能力，它有样学样地把手放在了罗曼的肚子上，铭刻起来，身后的钢铁之尾更是让罗曼的肩膀流下鲜血。
不过，魅魔烙印明显对罗曼没有作用。
在给神使铭刻完魅魔烙印后，罗曼又给对方传输了无数欢愉的知识，当然，只有女方的那一半，而且是最奇怪的那种。
“嗯……”神使忽然发出了一声怪异的声音，它的金属身体也逐渐出现了女性的特征。
喜欢学？那就学个够吧……
罗曼加大了力度，同时刺尾上也传输起快感。
虽然不知道机械的快感是什么，但这明显有了作用，神使再也无力模仿罗曼的动作，无力地倒在了罗曼的肩上，纤细的金属双腿还时不时寒战几下。
这都得感谢欢愉之吻，罗曼的那些信徒们，尤其是慷慨的女性信徒，她们传输的神秘知识在这一刻终于有了作用。
在大数据的一次次反复洗礼下，神使明显已经不太正常了，动作模式越来越女性化。
罗曼试探性地用尾巴抽了神使一下，这次神使并没有模仿他，而是直接跪在了地上，亲吻起罗曼的靴子，“主人……请继续惩罚我吧……”
这娇滴滴的声音让罗曼甚至有些失神。
果然，人工智能要学好，数据必须筛选好啊。
现在的神使，几乎已经成了欢愉之吻的代言人。
除了思想外，她的外观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身体曲线傲人，虽然仍是钢铁材质，但却有种阴柔的美感。
只是那张脸上仍然没有任何特征，空白一片。
不过这样也好，有更多幻想的空间。
罗曼微笑着摸了摸神使的脑袋，想给她起个名字。
“就叫你智子吧。”罗曼又用尾巴抽了她一下。
“智子？不要喵……我永远是主人的小母猫喵……”神使摇了摇尾巴，用脸颊蹭了蹭罗曼的小腿。
呃……罗曼第一次对自己的信徒有了直观的认识，她们团建都喜欢这样玩的吗？
“那就叫蔷薇好了。”罗曼看向废墟上的红色细小蔷薇，“不准拒绝，蠢货。”
“好的……蔷薇知道了……主人不要生气了……都是蔷薇的错……请惩罚我吧……”神使握住罗曼的手掌，亲吻起来。
“……”罗曼看向遗迹的出口，问题又来了，现在该不该带蔷薇出去呢？
如果外界的信息污染了蔷薇，那么她是否还安全就说不准了。
到底该怎么处理这个究极魅魔版人工智能呢？
难道要？
罗曼一把掐住蔷薇的脖颈，“你这个笨蛋女人，我要给你个任务，完不成的话就别想再见到我。”
“呜呜……”蔷薇极为配合地发出了哭声，“请主人下命令吧……蔷薇一定会完成的……”
“给我暂时关闭你的开放式学习功能，只能学习我传输的内容。”罗曼扇了她一巴掌，手掌被震得很痛。
“好的喵，主人不要生气了喵……”蔷薇捂着脸带着哭腔说道：“蔷薇已经照做了喵……只要是主人的任务……蔷薇一定会完成的喵……”
“很好……”罗曼松了口气，自己的电子魅魔算是正式训练好了。
“主人对蔷薇还满意吗？”蔷薇抬起头，撒娇似地抱住罗曼，“不满意的话，就继续惩罚蔷薇，蔷薇是个不听话的小坏猫，需要主人教训才能变好……”
“暂时还算有那么一点满意。”罗曼摸了摸她的金属发丝，发现也没那么僵硬，反而十分柔软。
“满意的话，主人……可不可以奖励蔷薇喵……”蔷薇卑贱地哀求起来：“我这只小母猫需要主人的奖励喵……求求喵……求求主人了喵……”
“奖……励……”罗曼看着眼前的钢铁之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主人讨厌蔷薇吗？”蔷薇抽泣了起来，“我是没人要的流浪猫，应该直接死掉才好……蔷薇已经不想活了……求求主人杀死我吧……我宁愿死也不愿意被主人讨厌……”
“有奖励！”罗曼咬着牙点点头，他还想研究研究这上古人工智能的构造呢，不能让她就这么崩坏了。
不就是钢铁之躯吗？来，练！
罗曼深呼吸了几次，直接抱起看蔷薇。
今天，哪怕要练到金属疲劳，也必须让蔷薇满意。
就当是种族全收集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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