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休瑜哭笑不得，“程先生，我真的已经不疼了，再说，我就出去见个人，能出什么事啊？”
程瑾辞：“不疼不代表好全了。你的伤才刚开始结痂。”
也就是洛休瑜才会说不疼！
“好啦，放心，我肯定好手好脚的回来！”
反正程先生再多不满，洛小姐一个吻就能轻易把他给安抚住！
程先生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明天出门的事定下来后，程瑾辞又问道：“我听说，最近有人在对付洛家。需要我帮忙吗？”
这个“有人”指的当然是顾亭了。
洛休瑜笑：“不用，我能解决。”
其实要快她也能快，洛家而已。只是她想欣赏一下他们垂死挣扎的模样，以及……她还在调查二十年前，关于她妈妈的一切。
那时她实在是太小了，只知道她再也没有妈妈了，却根本不知道她妈妈是怎么死的。还有那天，她去洛氏时，故意试探了洛宏，他的反应明显不对！
现在洛氏正乱着呢，洛宏肯定焦头烂额，正是她调查她妈妈死因的好机会。
程瑾辞见状，也没有执意插手。至于前段时间他借程氏旗下的珠宝品牌在宁海找代理人的事坑了洛家一把的这种小事他也没提。
程瑾辞其实并不了解洛休瑜和洛家的恩恩怨怨，他从来没有让人去调查过他的洛小姐，他相信只要她想说，那他肯定会知道，如果她不想说，那他只需要，她讨厌洛家就好了。
她喜欢的，他会爱屋及乌，她厌恶的，他也厌恶。
*
第二天。
顾亭帮她和宋秋约的时间是上午九点，地点就是在春黎坊。
程瑾辞亲自送她过去的。
洛休瑜是和程瑾辞一起赴的约。
来接他们的是宋秋的助理。
“宋先生已经在里面等您了。”
“好，多谢。”
助理将他们带到了一个展厅。
洛休瑜和程瑾辞一进去就看见了一个男人正背对着他们，负手在看着墙上挂着的油画。
那个应该就是宋秋了。
宋秋显然知道他们进来了，却一直没有开口。
等他们走了过去，宋秋才看着那副油画说，“能看出来这是谁的作品吗？”
洛休瑜看了眼，没有署名，但是她认出来了。这是她妈妈的作品。
宋秋道：“这个小型展厅一直不对外开放。这里的作品，都是你母亲的。”
宋秋转过身，看到了洛休瑜，也看到了程瑾辞，微微蹙眉。
洛休瑜道：“这是我丈夫。”
“你结婚了？”
“是。”洛休瑜开门见山，“春黎坊股份的事，多谢您的帮助。顾亭说您想见我？为什么？”
宋秋淡淡道，“我只是想看看兰笙的女儿到底有多像她。”
“之前洛安雪的个人展拍卖了兰笙的遗作，我是临时才知道的，好不容易赶过去，还是晚了。不过我却听说最后拿到那幅画的是兰笙的女儿。所以一直都想见一见你。”
洛休瑜道，“现在见到了，宋先生是什么感受？”
宋秋脸上闪过惆怅，“你和你母亲，真是像极了。”
这种像，不是指样貌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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