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兴最后嘱咐了一句：“李老师，你来我这里做什么，一定低调，隐蔽，就算是我们研究会的人，也不可以提起。”
李零明白，这心流研究会内部也有不同主张的人存在，一个不小心，万劫不复。他知道轻重。
李零不为所动，“你还有一次机会！”
面前场景像是立体的动画，流转之间，到了另一场景，老人院，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颤巍巍想要拿一杯水喝，顾不上鼻子里的氧气管和
孤儿院内，年幼的李零一声不吭，年纪大些，早来得孩子，一人一把，掐着李零的肉，他就是倔强地不出声，“咦他是个哑巴吧？怎么不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阿姨来了！”孩子们迅速蹭钻进自己小被窝里，年幼的李零脸上两行泪珠滚落，还是无声无息，“哎呀，怎么了？怎么哭了？跟俆阿姨说说，想妈妈了对吗？”一个温暖的拥抱，抱住了小小的人儿，“阿姨，他是不是哑巴？”周围几个小脑袋纷纷探了过来，阿姨低头看了一眼李零身上乌青的印子，待要说什么，又没开口，抱着李零说：“今天跟俆阿姨睡！”俆媛阿姨，李零幼年的温暖记忆，孤儿院里他吃不下饭，俆媛阿姨一口一口喂，他晕倒，也是她不分昼夜地陪伴，她终身未婚，现在年过半百，孤身一身，是孤儿院的院长，李零偶尔会去她的家里探望，孤儿院，李零不愿回去。
这是让他选什么？“知道他为什么不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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