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将所有想回来的人射杀后,交州军仍然对刚才那一幕心有余悸。
士祗见全军都傻愣在原地,大喝道:“你们怕什么?前后方有火,你们不能从两边进攻。”
刚才那一幕让交州兵记忆犹新,他们怕士军还扔出这种可怕的东西。
黄权激励道:“你们不用担心,敌军肯定没有这东西了,要不然他们早就用了,还用等到现在。”
黄权的一番劝解,让交州兵的心思逐渐安定。他们迅速从两边包抄攻击,为此他们还从百姓那里找来了梯子。
士军这边将火油罐中的火油,倒在梯子上,梯子很快燃起了大伙。
为了维持前后门的火焰,士徽不得不命手下一直往其中添火油。
士徽看这种方法消耗太大,且两边已经有交州兵攀登上来。他不得不命令手下放弃前门。
“快随我撤。”
弓箭手将那些攀上围墙的交州兵射杀,以掩护同伴撤离。
随后士徽又大喝道:“快将火油罐扔到靠近墙面的地方。”
随着不知有多少道破碎声响起,墙面附近已满是火油。
交州兵仍然没有忘记刚才惨烈的一幕,他们吓得纷纷跳下围墙。这可把士祗气个半死。
但考虑到刚才那可怕的一幕,他都心有惧意,也就没有惩罚退下来的士卒。
“告诉他们只有这一次,下不为例。”
虽然交州兵对攀上围墙心有抵触,但是在士祗的高压下,他们只能硬着头皮上。
当第一批交州兵跳下围墙后,士徽并没有第一时间下令放火箭,而是等待了一小会。
“放箭。”
地面瞬间被点燃,刚好踩上火油的那一片人瞬间被火焰吞噬。
紧接着鞋沾染上火油的交州兵,脚下也冒出了火焰。他们不得不将鞋脱下。
士军趁此机会前去结果这些交州兵的性命。忽然天空中有泥土撒下,士徽意识到,士祗已找到了对付火油罐的办法。
士徽在交州兵没将火焰熄灭之前,迅速命令手下退入房间之中。
“快将衣服沾上水。”
士徽想到既然自己会用火攻,那么士祗也可以用相同的方法对付他们。于是就提前做好了准备。
“士徽就在里面,谁要捉住他赏金五百两。”
士徽对他二哥的出价很欣慰,至少没有像别人那样,让他止值百两黄金。
士徽亲自上阵,将交州兵的第一波攻击抗下。
“给我放火箭,我也让他尝尝被火攻的滋味。”
无数支火箭射进房中,房中几乎都是木质结构极易被点燃。
没过多久,房中就燃起了熊熊大火。这时湿透的衣服起了作用,他们捂住口鼻,避免被呛死的下场。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已经拖延的够久了。走,我们从后门突围。记住将能挡箭的东西都拿上,这样我们出去的时候不至于被射死。”
众人都照士徽说得做了。
典韦将整个后门都给卸了下来,他拿着木板走在众人的前面,看样子极为生猛。
后方果然埋伏着弓箭手,他们一出来就遭到了攻击。幸好士徽早有准备,否则他们真有可能被射死。
士军扔出手中的短戟,前方许多弓箭手的身躯被刺穿。这吓得弓箭手慌忙撤退。
士军紧追不舍,随后遇到了一支交州军。双方二话不说直接开干。
前方的士祗在察觉到房中没有动静后,他立刻破门而入,结果发现人已经跑了。
他感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气急败坏的吼道:“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追。”
“州牧,他们在那里。”
“给我上。”
交州兵冲向士徽,典韦身为士徽的保护神,第一时间帮助冲向来袭的敌军。
由于位置太过狭小,交州军的优势兵力无法展开。士军一时间还占据了上峰。这让士祗不可接受。
“你们绕到后方,将他们的后路截断。”
士军打着打着忽然发现士徽不见了,这可把他们急坏了。
典韦问道:“你们看到主公了没有。”
“这,主公刚刚还在这。难道说……”
众人不敢再想象下去。
典韦呵斥道:“瞎想什么,若是如此尸体不可能凭空消失。”
众人觉得有道理。
“你们一个个慌慌张张的,发生了何事?”
士军极为无语,你个大活人突然不见了,还问我们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赶快撤,免得后路被堵上。”
士军刚撤出巷道,士徽就让众人停下。
“给我点一个火箭。”
士徽突然朝一个方向射了一箭,那里瞬间燃起了火焰,这让众将士摸不着头脑。
原来士徽所射的地方有几个火油罐,它们正经受着烈火的烘烤。
交州兵并没有管这个极不起眼的火焰,径直朝士军冲来。
不仅如此,两边也同样有人翻墙向士军这边包围而来。士徽所面临的情况岌岌可危。
士祗劝道:“三弟你何必执迷不悟呢?只要你投降,我保证不会伤害你的性命。”
士徽一边对抗交州兵,一边说道:“也行啊!不过你要先让我看到父亲。”
士祗听到这里很不爽,好像士徽他是一个大孝子,而他却是个混账。
“你要不想投降就直说,何必如此装出一副极为孝顺的模样。你要真是孝顺,为何许多年没有来交州看望父母亲。”
士徽汗颜,他这几年忙于自己的事业,对他父母亲的关怀太少了。
虽然他的灵魂本是现代人,但既然占据了别人的身子,那就该履行别人的义务,很显然他并没有做到。
“你说的极是,我没有尽到儿女的义务。”
士祗原本以为士徽会为自己辩解,却没想到他自己承认了。
士徽随后又问了士祗一个问题,“二哥,你又为何反叛呢?难道只是受了别人的挑拨。”
士祗阴沉的说道:“记住,我并不是反叛。而是为国除奸的英雄。”
“哦!我倒是想听听,你这为国除奸从何而来。”
“我是朝廷亲封的交州牧,可不是你们这些诸侯自领的称号。”
士徽听到士祗感到极为骄傲的话,他倒是没想到朝廷会给士祗这个职务。
士徽表面却不以为然道:“当今朝廷都把持在李傕郭汜手中,他会给你交州牧之职,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那我就告诉你吧!刘益州,刘荆州联名上书朝廷封我为交州牧。从某种角度说,交州本来就应由我管理。也就谈不上反叛。”
士徽却嗤之以鼻,“这只不过是他二人挑拨我们士家关系,所用的手段而已。李傕郭汜顺水推舟,也是为了让我们几路诸侯互相攻伐,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结果你还觉得自己有多受朝廷的重视,真是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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