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酗酒熬夜,生活习惯混乱,没有规律,加上…”第二天早上在华州西郊解放军999医院里,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叹息着说,看了了看旁边一脸严肃的林德山,犹豫了一下。
“铁院长,你只管直说。”林德山看着床上昏迷的儿子,原本严肃的脸缓和了一些的问铁院长。
“加上,加上毒瘾发作,这就晕过去了。”铁院长叹息了一声,转头问铁聚山,“血糖也很低,是不是这两天都没怎么吃饭?”
“毒瘾?”林德山瞪大眼睛看着病床上经过医生处理,正安静的睡着输液的林逸飞,不相信的高声的甚至有些厉声的问铁院长。
“是的,林书记,不过似乎还不算太严重。”铁医生是铁聚山的叔叔,这999医院的副院长,他自然也认识林德山,说这话前他也考虑了好一会。
“这是怎么回事?”林德山怒视着铁聚山和赵坤,他想从这两个小年轻嘴里了解到一些东西。早上六点多,铁聚山给林德山的秘书打电话,林德山得知后,中断了坚持了十多年的早锻炼,匆匆来到解放军999医院。
“林,林,林书记…”
省委副书记的威严自不必说,林德山怒视的目光,让赵坤和铁聚山两人全身紧张起来,铁聚山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
“林,林书记,事情是这样的…”赵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前世40多年的经验起了很多的作用,身体迅速恢复了自然,就用断断续续的将自己早就设计好的话说了出来。
“我没想到会这样,看那情形觉得这事情不对劲,只好,只好给聚山打电话。”临末了,赵坤解释为什么自己和林逸飞讨论音乐的事情,最后铁聚山居然出现了,“我在省城,和聚山最好,而且他又是警察,所以就…”
说完这些准备好的话,赵坤全身已湿透了,虽然是假装说得结结巴巴,甚至有些混乱,但是省委书记的威严,还真不是那么容易挨过的,还好这番说辞已反复准备了好久,原本要表达的意思总算表达清楚了,不然在林德山的威压下,肯定会说得漏洞百出。
“砥柱,逸飞这…”听赵坤和铁聚山将事情缘由说了一遍后,林德山么继续问下去,转头问旁边的铁砥柱,称呼也从铁院长变成了砥柱,这其中的含义自然不言而喻。
“林书记放心,逸飞暂时没事,这里我会亲自盯着。”铁砥柱自然知道林德山的意思,见他称呼也变了,连忙肯定的回答。
“那就辛苦你了。”林德山想了想,转头和铁聚山说,“去他那地方看看。”
在去江南大学林逸飞那音室,林德山没坐自己的车,而是让司机去接一个人,坐在铁聚山的越野车上,林德山一脸严肃,一句话也没说,到了音室也只是皱着眉头,鼻子前挥挥手就站在桌子前,看着桌上和地上的稿子。
“这,这就是我们讨论,讨论的歌…”赵坤见林德山盯着这一堆纸,就解释说,铁聚山也趁着这段时间,将前天晚上篝火晚会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
听这个故事的时,林德山很有兴趣的看了赵坤几眼。正要说什么话时,一名近六十岁的老头匆匆走了进来。
“师傅。”见着老头进来,铁聚山轻轻叫了一句。
“老李,你看看这教室里有啥。”见老头来了,林德山朝他说。
这老头是江南省刑警总队前总队长林然平,是江南省大名鼎鼎的总捕头,在他手里没有什么破不了的案子,铁聚山警校毕业时,在他手下呆过两年,那时他队里的年轻人都叫他师傅,铁聚山也不例外。
林然平现在虽然退休了,但依然还是刑警总队的总顾问,队里有碰到大案难案都会请他来指导。
“聚山,你怎么在这里。”因为铁家的关系,李然平对铁聚山不错,见铁聚山也在这里,看了一眼林德山说,见铁聚山张嘴没说什么,他就带上手套开始仔细翻看音棚中的东西。
“这地方干什么的啊?”翻看了半个小时后,李然平将一些证据收到他带来的塑料袋里,放下手套说,“别的东西没有,这里算上是个小小的毒窝,有人在这里经常抽大麻,好像还有海洛因。”
看了一眼音室,林德山没说什么转身走了,赵坤和铁聚山愣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最终,两人还是选择跟林德山的车,两辆车子再次来到999医院,等一行人再次赶到病房时,林逸飞已从晕迷中醒了过来,见到林德山进去,很害怕的叫了一声爸,从铁砥柱那里了解到后的林逸飞,见父亲来了,捂着脸哭了起来。
赵坤等三人识趣的退出房间,铁聚山这才有机会将今天这情况和李然平详细的说了一遍,当然他还将前天晚上赵坤和林逸飞赛歌的情况也详细的说了。
“小伙子不错啊。”李然平这才注意赵坤,“能和逸飞对唱还有点真本事。”
铁聚山这才介绍赵坤的情况,又很崇敬的介绍自己的师傅,当年事如何如何的英雄了得,让犯罪分子怕得如老鼠见了猫一样;是如何如何的奸诈狡猾,最狡猾的猎物,也逃不脱他这个猎人的追捕。
“你是老赵家的小子?”听铁聚山提起赵坤是西州赵飞老爷子的孙子时,李然平亲热的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手上和脚上却没闲着,赵坤看看情形不对,顺势一别从李然平手里脱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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