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纯粹是因为，有些人被改造后，无法控制自己，那完全可以进行规避风险地实验，让有足够承受能力的人，进行改造。”
“你觉得可能受控制吗？”林飞嗤笑了声，“人类都追求着表面的强大，一旦S物质变得不再神秘，就像是毒品一样，会迅速地扩散，没有人能遏制S物质的传播。
一旦如一些犯罪份子得到了S物质，他们将更加逍遥法外。只有从根源上，发明一种可以把S物质改造体复原的物质，才能让普通百姓有能力保护自己”。
方书海沉默了会儿，还是不太死心，“难道就没办法将S物质完善？你既然能发明它，就肯定还有改进的能力！”
“是啊，这样划时代的成果，不能加以利用，非要将它摒弃扼杀，太可惜了”，方海潮也道。
林飞深深地叹了口气，从座位上起来，慢慢走到窗户边，拉开窗门，给自己点了根烟。
抽了两口后，林飞似乎决定了什么，扭头对这对父子说道：“你们觉得，自己看到的世界，是真实的世界吗？”
“什么？”
方家父子纳闷地对视，这算什么问题。
“你是要谈西方哲学么？我们可不是来谈这个千古难题的”，方海潮道。
“这跟哲学没关系，是个现实的问题……”林飞低头笑了笑，“一个很简单的例子，在普通人的眼中，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叫作‘空气’的东西，空气是看不见的，但它切实存在，让人类可以生存。
氧气，氮气，二氧化碳，我们知道他们存在，但我们平时看不见。
而对于西方的魔法师而言，他们能通过精神力冥想，感受到一种叫做魔法元素的物质。
对于顶尖的杀手而言，可以修炼出一种叫做‘杀气’的不明能量体。
夏国的古武者历史悠长，古武者能够修炼出内功真气，到达先天境界，可以感受到先天真气的存在……
这些东西，对于普通人的世界而言，其实都是看不见的，可……当一个人类到达了一定领域和层次，却又切切实实地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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