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霍司乘声音不轻不重的出声，"生气也没必要砸坏这些无辜的瓷器。我人就在这里，你捶我才能好好发泄你的怒火。"
家里的餐具都是顾倾城亲手挑选，是她喜欢的款式。
她要摔的时候还心疼，再气也不能砸了自己喜欢的餐具。
结果霍司乘这么一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让她更气的重重摔在地上。
霍司乘先前用的餐具碎裂一地。
"哎……"霍司乘轻轻地叹了一声气，慢慢来到顾倾城面前，将文件放在她面前桌上，"签了。"
顾倾城气得抬手要扇霍司乘一个耳光，可抬起的手硬生生停在他脸边没打下去。
不再是第一次她怕打了他，他不和自己结婚。
而是她打不下去，她的心已经满目疮痍，伤不起了。
霍司乘没有避开顾倾城扬起的手。
他太了解她。
她的脾气来的快，去的快，冲动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冷静的时候又冷血到极致。
无论什么时候，她只需要发泄出怒火，就会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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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又签？"顾倾城放下手，难过又伤心的问霍司乘，"这次呢？又要签什么？"
霍司乘抬起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打开文件。
当顾倾城看到文件时，瞳孔一缩，震惊的看向霍司乘。
"你……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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